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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謠言四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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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飛樓最近很煩。

他再次勞心勞力以婁飛鈺的名義賺錢, 卻總有不怕死的人湊上來問一句:“怎麽沒見施鴻沁少俠與婁大俠一起?”

要是作為禪空教左護法,這些眨巴著眼睛好奇的人早就命喪黃泉了。

但身為正道俠士婁飛鈺,他如果真這麽做, 就還要另想其他生計賺錢。

加上玉面斷腸人的風評最近有些變化,本就少了不少活計,概因教主和施鴻沁折騰出的“Alpha與Alpha之戀”, 使得一些人認為是婁飛鈺拉著前途無量的施鴻沁墮落了。

即使他喜歡賺錢, 但愛好成為活計後, 就讓他有些郁悶。

但錢還是得賺,而且還必須多賺。

除了禪空教需要重建之外, 教主突然傳信給他派了個艱巨的任務,這讓他更加犯愁。

左思右想,結合真實, 餘飛樓為保清凈,回應了句:“我根本不認識什麽婁大俠, 前陣子剛出關, 是有妖人假扮我混跡江湖, 所以我更不知什麽施少俠。”

言外之意是, 他是真的婁飛鈺, 別再問了, 問了他也不知道。

然而, 餘飛樓小看了江湖人對感情的八卦。

之後不知從哪裏開始傳出——豪俠義士婁飛鈺原是負心漢!拒不承認和江海飛鳳施鴻沁有過感情。兩人情變, 江海飛鳳或被騙感情, 情傷深重不知去向,行蹤成謎!

沒錯,施鴻沁因為新秀大比,雖然那些掌門因為計劃告破, 對施鴻沁乃至凰極宗整個門派都心生不滿,但一些人見識過他的真正實力後,便開始用“江海飛鳳”稱呼他。

光是一個流言還不夠,後來又逐漸演變成,說成前陣子禪空教發生大爆/炸,魔頭心情不佳,直接把江海飛鳳搶了回去安慰心靈了。

當然也有聰明人,聽說了餘飛樓的話中深意,得出結論——魔頭應溪寒情深不壽,為追求江海飛鳳甘願假扮江湖俠士混入凰極宗!最終追求成功,與人攜手而去!

武學奇才Alpha被誘入魔教,到底是道德的淪喪,還是人性的扭曲?

以上八卦結合一個隱士的說法,更是讓人深信不疑。

隱士說,他親眼目睹了前不久禪空教發生大爆/炸,後來看到兩個身影飛速略過上空,他真真切切看到,一個俊俏少年站在魔頭背後,雙手抱著魔頭的腰,一副形影相隨的樣子。

哪裏是什麽強取豪奪,反而更像是情到深處難自禁。

令人細思恐極。

現如今,江湖上討論的都是,真假婁飛鈺、正邪Alpha之間出現真愛、Alpha魔頭到底為何對Alpha施鴻沁如此執著等等。

此時,位於江南地區的逍遙書院。

申屠樂水剛經歷了剜除腺體的痛苦,他幾度萬念俱灰生出尋死之心,差點就讓守在一邊的查茶下手給自己一個了斷,但最終還是憑著信念堅持了下來。

終於,他成了個這方天地第二個剜除腺體還活著的Omega。

步雪封說,剜除腺體後起碼要休養半個月。

因為配合了查茶配置的藥調養身子,申屠樂水比步雪封描述過的狀態要好上不少。

而他自然也聽到了那些八卦。

第一個想法,肯定都是謠傳。

他自認施鴻沁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魔頭的,畢竟他的兄弟以前可是和對方同歸於盡過的,真的愛上就很好笑不是嗎?

結果他焦慮了沒多久,就收到了一封來自施鴻沁的傳信。

信上的筆跡並非施鴻沁,竟然是魔頭應溪寒的。

看到真相後,申屠樂水一點都笑不出來了。

施鴻沁讓應溪寒執筆,間接證明了其中一個傳聞的可信度。

申屠樂水難以接受,就算荀師妹是Alpha,他見到師妹後也只能無力承認這個現實。可施鴻沁和應溪寒在一起這件事,就算有現實擺在面前,他也沒法接受!

可應溪寒是“婁飛鈺”的話,確實可以解釋這人為何會讓他覺得不寒而栗了。

申屠樂水自閉了。

而施鴻沁再次被抓一事,已在正道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
此時又恰逢禪空教元氣大傷,如果抓住這個機會,拿下魔教、拿下魔頭指日可待。

如虹宮陶掌門和幾位掌門展開議事。

除了薛修賢、步雪封幾個人不在,大部分上次新秀大比的掌門都在列,正為如何能夠重創魔頭找辦法。

陶掌門嘆了口氣道:“上次我派弟子去找婁飛鈺,想讓他幫忙聯系施少俠,讓施少俠與我們裏應外合,結果婁飛鈺一口拒絕。各位掌門,你猜婁飛鈺說了什麽混賬話?”她怒道:“他竟然說他和施少俠毫無關系,魔頭怕是才是假扮他,讓我們應該去找魔頭,讓他這個外人插手像什麽話。”

這意思就是,連幫忙一起對付魔頭的餘地都沒有。

那個之前滿是江湖正義美名的婁飛鈺,沒有考慮名聲,直接拒絕了。

其他人聞言,面面相覷,都覺得婁飛鈺怎麽能這樣!

陶掌門冷靜下來後,又說出自己想到的另一個法子:“假設,施少俠真的和魔頭在一起了,上次岑長老能夠毫發無損地從禪空教帶施少俠回去,肯定不是巧合。施少俠一定很看中師徒情分,如果這次能夠……”

那位長相刻薄的掌門立即明白所謂何意。

他上次在新秀大比出來阻止施鴻沁帶走雪山靈芝,沒想到施鴻沁連一點面子都不給。

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,如今這事又和少年掛鉤,又怎麽能讓對方好過。

長相刻薄掌門頷首表示同意,還主動攬下游說岑意遠的責任。

有掌門總結道:“施少俠年少不懂事,需要的就是我們年長者做引路人,他可能只是被魔頭巧言迷惑,這次如果他能除魔衛道,就算他真和魔頭有過什麽,誰又會將之放在心上。各位掌門,你們說是不是?”

有胡須的掌門捋胡須,皆是點頭稱是。

魔頭一日不出,武林就沒一日安寧,山門就隨時會遭遇魔教襲擊,這次禪空教大爆/炸就是上蒼給他們的機會,他們怎麽都要牢牢把握。

……

那些江湖八卦,施應二人倒是從教眾那裏聽到一些,但誰也沒在意。

而對於即將到來的風雨,當事人還不知情。

為保證了吃住,讓大家擁有更好的精神建設家園,半個月間,禪空教重建好了廚房,以及好幾幢住人的院落。

施鴻沁這時候把手藝拿了出來,經常給不停勞作的教眾做做下午茶點心。

教眾們原先對施鴻沁看似尊敬,不過是看在應溪寒面子上,但現在有了美食後,“教主夫人”這個稱呼叫得越發真心實意。

每次看到施鴻沁帶著一堆好吃的,一張張兇神惡煞的臉都能笑開花。

至於應溪寒有什麽分工,作為教主自然是身負督查要職。

所到之處,所有人都提起百分百的精神幹活,再也不敢怠慢。

這方天地的教眾實在太會偷懶,要是每日不到各個地方巡視,他們就是聊天都能聊一整天。

施鴻沁也目睹過這些教眾偷懶的姿態,知道應溪寒有多恨鐵不成鋼。

說起來,原著的禪空教裏除了左右護法外,有不少在江湖惡貫滿盈的,結果到了同人世界,他一面都沒見過。

據說這些人都死在那場爆炸中了。

而幸存下來的教眾都是些不思進取的“傻白甜”。

這要是真有正道攻入,沒有應溪寒,被滅教妥妥的。

顯然禪空教在同人世界只剩下個空殼。

這日,施鴻沁正巧在做在備受教眾喜愛的蛋黃酥。

應溪寒靠著墻壁站在一邊,看施鴻沁忙碌卻愉快的身影,皺眉不悅道:“那些家夥光是耳提面命還不夠,那般無用,本座真想一刀殺了他們。”

施鴻沁把蛋黃一個個塞入滾成圓球形的紅豆沙內,搓圓後放起來,隨口道:“他們都死了,禪空教就只剩下教主你一人了。”

“本座還有你。”應溪寒道。

施鴻沁笑了笑,開始和面:“我可不是禪空教的人,我愛的人是應溪寒,只不過你恰好是魔教教主。”

這句話和應溪寒之前在新秀大比說過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
應溪寒剛才還很是惱火,施鴻沁一句話就將火熄滅了。

一個可怕的念頭突如其來,讓他恍惚了下。

等他意識到時,已經走到施鴻沁背後,自然而然的將腦袋埋到對方脖頸內。

讓他心醉神迷的淺淡清新氣味就在鼻尖,聞一輩子都不會膩。

光是想想,就又忍不住想讓少年抱他了。

一輩子……

這個詞,應溪寒以前從沒和誰鉤掛過,和施鴻沁一起後,卻想過很多次。

且因為體質的關系,會害怕沒有這個以後。

這方天地的小瘋子長得好看,笑起來更好看;脾氣有些壞,而他只覺得可愛;性格有些別扭,而他心甘情願想哄著。

這些種種,如果師父還在世,可能也會驚詫,他竟然會如此情根深種。

施鴻沁因為他的呼吸發癢,發出笑聲,側頭道:“應大哥,你這是又犯‘病’了?”

這個‘病’當然是他們都懂的意思。

應溪寒擡頭,四目相對間,模棱兩可道:“差不多。”頓了頓,問道:“如果我一直都是婁飛鈺,我們去闖蕩江湖之外,你還有什麽想做的嗎?”

施鴻沁想了想,看了看手上的活,輕笑著反問道:“開一家賣點心店?高興的時候開門,不高興了就關門,繼續到處闖蕩?”不過也就是想想。

應溪寒卻是沈默不再說話。

說起來,蛋黃酥因為供不應求,光是一次揉面還不夠,施鴻沁想到那些教眾,心生一計。

他硬生生轉身,面向應溪寒,親了親那張喜歡極了的臉。

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。

親了好一會兒,施鴻沁才找到說話空隙,道:“應大哥,讓你教眾到廚房來,幫忙一起揉面,我胳膊酸死了,不想弄了。”

於是應溪寒收拾了下衣冠,把一些游手好閑的教眾全都帶到廚房,擠得廚房滿滿當當。

於是這些人便開始熱熱鬧鬧的新任務,又是和面又是把鹹鴨蛋裏的蛋黃取出來,好不忙碌。

施鴻沁看大家忙忙碌碌,卻因為有應溪寒在,沒人敢說話。

氣氛緊張中,他開口道:“各位大哥,你們要是做的好了,下次我給你們蝴蝶酥、豆沙酥、果仁酥等等,我會的還挺多的。”

教眾還未應答,應溪寒卻第一個出聲,質問道:“你叫他們什麽?”

“教主,我們什麽都沒聽到!教主夫人,我們一定好好做!”教眾們狗腿道,忙活得出乎意料得勤快。

施鴻沁沒想到應溪寒連一個稱呼的醋都要吃,有些好笑,又覺得這不知道是被本能影響還是真實的性格十分可愛。

他蹭到應溪寒身邊,笑問道:“那我該叫他們什麽?”

“不用考慮這種無聊的問題。”應溪寒擡起袖子,擋住兩人的面容,不滿地咬住他的下嘴唇,輕輕往外扯了扯,眼神好似要吞吃獵物的老虎,聲音卻輕不可聞道:“本座想要了。”

施鴻沁這哪能忍得下去。

他又把蛋黃酥的步驟說了一遍,得到教眾們再三肯定記住後便和應溪寒離開了。

一走開廚房,四周只剩下兩人後,施鴻沁調戲應溪寒上癮,悄悄問道:“應大哥,你是想要我,還是想要我的……”沒說完的話,引人遐想。

應溪寒瞪了他一眼,用仿佛要這天下都臣服於他的氣勢道:“你,還有你的……本座都要。小瘋子,這答案你還滿意?”

施鴻沁笑嘻嘻點了下頭。

確定兩人離去後,有人壓低聲音悄悄問:“你們聽到了嗎?”

其他人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,一副“你聽到了也不要說我們不聽”的表情。

回到房間的施應二人自然又是do了爽。

之後半個月,教眾們除了重建禪空教之外,又多了一個每日制作甜點一個時辰的新任務。

每當搬磚時,教眾們全都苦不堪言,到了廚房卻又都笑逐顏開。

他們聽著施鴻沁講解各種甜點制作步驟,折騰著材料,都覺得別有趣味。

從來到禪空教過去一個月了,施鴻沁基本適應了在這裏的生活,和那群“傻白甜”教眾也相處得不錯。

不過他沒和教眾多說話,畢竟誰讓應教主是個吃醋狂魔呢。

這日,施鴻沁和應溪寒給自己放了假,沒再去管那些教眾。

施鴻沁重新做了一次上次毀掉的蛋糕2.0版本,加的水果不同也更多,給應溪寒補上了生辰禮物。

與此同時,應溪寒也給他補了一個生辰禮物。

兩人待在臥房裏,應溪寒放下沾了奶油的勺子。

攤開手,掌心出現一根碧玉發簪。

和步雪封之前送給施鴻沁的秀氣全然不同,但一眼就知材質非凡。

這根簪子的簪頭的雖然雕刻著幾朵桃花,卻並不顯得女氣,細節精致動人,居然透著一絲隨性的氣息。

施鴻沁忽然想起來,前幾天他遇到過安晏。

安晏悄悄和他抱怨,說半個月前,教主讓他去把上門世間最好的雕刻大師找來,他苦惱萬分,畢竟這種能工巧匠脾氣一般都挺古怪,要是談話中一個不小心惹得雙方不高興,他一刀殺了那人不就罪過了。

索性後來,他還真把那個名叫秦班的能人“請到”了禪空教。

也不知道教主和秦班偷偷做了什麽,反正教主出來時雖然一臉不快,但秦班卻笑得很開懷,活著走出了山門。

當時聽到這事,施鴻沁是吃味的,心裏那叫一個酸,也想找機會問問,沒想到……

原來是去學這個了。

一顆心好似被應溪寒緊緊捂著,暖得他眼睛有些發熱。

應溪寒走到施鴻沁身後,摸著一頭長發,充滿占有欲道:“你是本座的人,自然全身上下都不該有別人的東西。”他拔下他發間的白玉簪子,一頭墨發披散下來,“步雪封給你的這根發簪,本座看著十分礙眼,你若是願意收起來,便把這根發簪插上。”說完,便把白玉簪子放到了桌上。

還是這麽獨斷專行。

但施鴻沁就吃他這套。

他昂起下巴,擡頭看向應溪寒,笑了笑。

執起應溪寒拿著碧玉簪子的手,催促道:“應大哥,我的頭發散了,你得負責把它們重新挽上,再把簪子插上去。”

應溪寒“嗯”了一聲,開始笨手笨腳地幫他挽發。

結果重覆了一次又一次後,應溪寒大概用上了所有的耐心,動作不驕不躁,雖然表情不太好,但終於在一盞茶後,把碧玉桃花簪成功插在了有些淩亂的發髻上。

“這簪子原身是一塊碧玉,亦是一塊儲物器。也就本座是識微大圓滿,能夠在儲物器的基礎上雕刻成簪子。”應溪寒沈著地陳述道。

施鴻沁聽來卻像是一只求偶的孔雀開屏一般,得意洋洋的炫耀他有多麽的厲害。

這麽一想,便有些忍俊不禁。

應溪寒重新坐下,滿足地吃著蛋糕,看到施鴻沁要笑不笑的樣子,有些疑惑。

施鴻沁眨了眨眼睛,忽然湊到應溪寒面前,伸出舌頭舔掉了應溪寒嘴角的奶油。

緊接著就被應溪寒反客為主,一手放到他腦後,兩人近的不分彼此,吻住唇後,再不分開。

吻著吻著,就吻到了床上。

翻開滾去,把床單都弄得皺巴巴後才停下來。

兩種信息素氣味又一次糾纏在一起,透著冰涼的清香仿佛纏繞著酒心的香甜,截然不同的兩種香味水乳交融,好似結合出了一種特別的香氣。

施鴻沁凝視著應溪寒,眼裏有被信息素影響的渴望,亦有瘋狂也掩飾不了的愛憐。

他的眼睛掃過應溪寒的身體。

結實有力,肌肉並不誇張卻隱藏著讓人膽寒的力量。

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痕跡。

一處處吻痕,全都彰顯著這個人是他施鴻沁的。

面對下屬和外人時一身戾氣的應教主,早已被信息素折騰的理智盡失。

再加上一對上施鴻沁讓他觸動的目光,應溪寒渾身更是不停的戰栗,腦海裏只剩下想被擁抱的念頭。

於是大貓抱著他的銀丹草,不停蹭來蹭去。

銀丹草用枝條碰觸著大貓,慢條斯理,讓大貓覺得不悅,猶不滿足。

大貓一口咬住一根枝條,下意識的收起牙齒,就怕枝條受傷,好一會兒,把枝條沾滿上自己的味道後才算有了點滿足。

而後枝條往後一探,與大貓毫無阻礙的契合在一起。

最後,直到某個瞬間,感覺到自己也染上了銀丹草的氣味,大貓終於心滿意足地瞇起眼,發出了一聲饜足的嗚咽。

剛剛才放入發中的碧玉桃花簪從發絲中滑落,掉到了床榻的角落。

施應二人皆是大汗淋漓,但依舊緊緊抱著彼此。

他們都很喜歡這一刻的安逸。

片刻後,施鴻沁摸到碧玉桃花簪,愛不釋手地摩挲,問道:“應大哥,我們除了白日忙碌的時候不在一起,你哪裏來的時間還學習這個?”

而且這雕工,即使他什麽都不懂,但說是大師級別也不為過。

“不過是抽出空來,隨隨便便就學會了。”應溪寒隨口道,似乎並不想他再追根究底。

施鴻沁眨著天真的眼:“但右護法說,你之前問他要了好幾瓶特制的上乘療傷膏藥。”

應溪寒把頭埋到他肩頸處。

他以為這是對方被揭穿後不好意思,未曾想,下一刻他的脖子一側就遭殃了。

“唔——應教主,你咬我!”施鴻沁苦兮兮道。

應溪寒冷哼道:“要是本座能標記你,早就把你標記成所有物了。”頓了頓,又怕施鴻沁生氣似的,他翻了個身,背對施鴻沁,撩開滿背長發,“小瘋子,咬我。”

意思是一報還一報。

施鴻沁捂著脖子,氣道:“我生氣了,不咬,除非你求我。”

明知施鴻沁是故意的,應溪寒面上對著墻壁咬牙切齒,卻又知道心裏沒有半分火氣。

“……”

“帶上‘本座’二字求我。”施鴻沁沒聽到應溪寒回答,用手指在人光裸的背後戳了好幾下,催促道。

應溪寒像是被逼無奈,讓人等了好一會兒才出聲:“本座想要你咬我,本座想要屬於你,只屬於你,本座求你咬我,鴻沁。”

施鴻沁撐起上半身,擡頭看向裏側應溪寒的臉,看到應教主全程閉著眼,語氣僵硬,神情卻是柔軟的。

猶如火光點燃了夜空,吸引了他所有目光。

施鴻沁情難自控,從背後抱住應溪寒。

他一口咬在還留存著咬痕的腺體處,用牙齒輕輕地啃咬,感受著對方正為他顫栗,又從咬變成親吻。

片刻後,他攬過應溪寒的肩,將兩人再度嚴絲合縫緊扣在一起。

……

第二日一早,山門外忽然響起叫陣聲:“魔頭應溪寒,我知道你又把鴻沁綁走了,這次我不求帶他走,只是希望能見見他。”

是岑意遠的聲音。

施鴻沁這一個月也並非終日沈溺聲色犬馬,即使晚上再如何被掏空,早上也會定時起來打坐。

畢竟打坐一時爽,一直打坐一直爽,是能順利恢覆精氣神的最佳方式。

而他自從進入造微中期後,之後的修行順利的讓人咋舌,不過一個月,他輕而易舉到了造微大圓滿。

如果再來一種靈芝仙草,估計就能重寫他踏入原著時的輝煌歷史。

又一次破境後,他睜眼想和應溪寒分享喜悅,便聽到岑意遠的聲音。

即使他不說,從應溪寒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對方已經察覺他的破境。

施鴻沁嘆息一聲,問道:“我們一起見見他?”

申屠樂水之前傳信,告知他岑意遠服用雪山靈芝後,順利恢覆了清明,雖然有些突然,但和應溪寒在一起這件事,他還是想讓岑意遠知道。

好歹岑意遠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,算是他第一個“親人”吧。

應溪寒冷笑一聲:“不請自來,正好,本座亦早就有些話早就想對他說了。”他對岑意遠可沒有帶半分“這是施鴻沁師父”的分寸在。

作者有話要說:  完結倒計時,三。

快完結了也沒幾條留言了,大家看完之後如斯沈默,一定是我的問題。不過好在快完結了【x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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